鱼缸盖_fishbowllid

仿生人会摸电子鱼吗?

taì祖曰:“人各有志,出处异趣,勉卒雅尚,义不相屈。”

【Edward/Connor】他是海盗(4)

血缘效应的ooc,请把所有不合情理的轻信解释成血缘效应…
十分不确定Edward对Connor的接受程度,但是他们之间的血脉联系应该可以给Connor加点buff吧…
记得以前看《赌侠Ⅱ之上海滩赌圣》电影,主角阿星穿回1937年的上海遇见自己的爷爷,他说自己是他的孙子然后他爷爷当时立马就信了。里面的原台词是:“为什么不相信呢?我到现在还是处男呢,你说你是我孙子,我都信你了。”他说因为看见孙子会有温暖的感觉。这一点给了鱼缸启发。






康纳颓然地倒在地上,他完蛋了,他搞砸了。


一位海盗船长会怎样处置试图愚弄他的俘虏呢?鞭笞?船底拖曳?绑在桅杆上晒干?扔到海里喂鲨鱼?


然而这些可预见的残酷命运并非是令康纳沮丧的真正原因。最让他难过的是,爱德华会将他当成一个疯子,再也不会相信他了,他永远失去了一个重获温暖的机会,他永远失去了他的爷爷。


他在墙角蜷缩起来,双手缠住膝盖,然后把自己的脸埋在手臂之间,慢慢体会这些极致凄楚的感受。


当海风吹拂过爱德华的身体的时候,他才发现自己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。


康纳说的话是真的吗?他在心里反复质问着,脑袋嗡嗡作响。


天哪!几个小时之前,他还想和这个英俊的年轻人一起找点乐子来着…


可一旦出现了这样的假设,哪怕他的理智一再警告他这是虚假的,是不真实的,他也忍不住作此设想,如果康纳真的是他的孙子呢?


之前所有的线索都以一种有逻辑的方式串联起来了。 为什么康纳在扑击他的时候会失手,为什么康纳会让他产生熟悉感,为什么康纳使他不由自主地想靠近,为什么康纳总是对他有所期待。


如果假设是真的,那么所有的疑团都迎刃而解了,但关键是,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呢?


这有没有可能是一个骗局?只是为了取信于他?然后好逃离他的控制?


可是他记得康纳叫自己爷爷的时候完全没有半点勉强,反而有点像对长辈的一种既任性又叛逆的违抗。


他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,一边不肯相信康纳是他的孙子,一边又拼命地想要寻找能证明康纳没有说谎的证据。


原来,他还是想要一个孙子的。连孩子都没有的他,想要一个孙子。


有了这样的认知之后,他再次回忆起康纳时,便发现对方举手投足之间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令他打心底里喜爱。康纳是多么可爱啊,甚至是在他撅嘴的时候…尤其是在他撅嘴的时候。


好吧,如果这是康纳的阴谋,那么他干的漂亮。


试试看吧,时间会证明一切。爱德华这样想着,拿了开锁的钥匙往来的方向走回去。


到了底层的船舱的时候,他看见康纳在墙角缩成了一小团,听见开门声之后抬起头茫然无措地看向他的方向。


他感到胸腔骤然一紧。他曾见过康纳的许多表情,倔强的,固执的,困惑的,愤怒的,甚至是带着责备的,他只是觉得可爱或者有趣。然而康纳这幅脆弱的模样却看得他心都碎了。


他收拾了下不安的心情,清清嗓子,故意装出纡尊降贵的语气说,“小子,做我的水手吧。”


这种变相的赦免十分难得,通常会让俘虏们欣喜若狂,迫不及待地抓住这个机会,生怕船长改变了主意。当然非常有气节的人要除外。


这回康纳也要除外了。


他忧郁地盯着爱德华,语气迟疑地问,“你信我?”他没有对爱德华的提议表示出同意或不同意,就仿佛赦免这种事对他来说完全不重要,他真正在乎的,只是爱德华信不信他。


“信。”爱德华这样说,但是暂时还没有,虽然他非常渴望相信康纳。


康纳因他的回答睁大了双眼,惊喜和释然的情绪简直明显得不行,教爱德华想忽略都忽略不掉,高高在上的姿态也装不下去了,他摸摸鼻子,掩饰住自己的心虚,低下头专心致志地替康纳解开镣铐上的锁,故意不去看对方的眼睛。


开了锁之后他才反应过来,康纳根本还没答应他要做他的水手呢,这锁开的一点名目都没有。这下子尴尬了。


但是康纳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识,“我做你的水手。”他回答了爱德华的提议,然后补充道,“我会帮忙找到‘观测所’……不许卖钱!我不能让圣殿骑士抢先得到它。必须联系到兄弟会。也许它能让我找到回去的路。”


爱德华想要驳斥对方的观点,可后来他决定当下不是一个恰当的时机,这件事最好还是留到以后再讨论。


他退开来,让出足够的空间给康纳,等待对方自己从地上站起来。


然而康纳的动作却非常吃力,他被束缚住太久,关节僵硬极了,无法得到适当的休息令他精力透支,体力也不济,甚至身上还有几处淤青和明显的擦伤,切实地阻碍着他的努力。他勉强摇晃着站直身体,刚试图迈步,就因为重心不稳而向前扑倒。


爱德华吓了一跳,急忙上前伸手去扶,而康纳由于惯性跌进了他的怀里。他稍微踉跄了一下支撑住康纳的体重,感觉到对方的身体瞬间绷紧,这也难怪,作为一个刺客康纳应该极不适应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,甚至有可能条件反射地攻击他,虽说如此,但他也舍不得让康纳直接摔在地上。然而令他出乎意料的是,接着康纳并没有推开他,而是放松下来,并小心翼翼地抬起手,试探性地抱住了他。


他太过震惊以至于半天都没有反应,静止了许久,随后他决定回抱住对方。康纳在被他无端囚困这么久之后都没有责怪他,反而只是向他索求一个拥抱而已,对方的手臂搭在他的后背上微颤,仿佛是想要抱紧他却苦于没有力气。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心中一阵酸涩,连带着胸腔里也是沉甸甸的。


哪怕他还没有完全相信对方的身份,他又有什么理由非要拒绝对方呢?如果一个拥抱可以安慰康纳疲惫不堪的身体的话,他愿意这样做。他同样缓缓抬起手臂,环住康纳。


于是康纳在他的耳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。他的心也跟着温暖起来。


“来吧小伙子,我们得把你弄到甲板上。”他轻拍对方的后背,柔声说道。


把康纳带到甲板上可不是一个简单的活计,考虑到康纳的身体状态以及他们正站在船舱的最底层的情况。


他半扶半抱地把康纳拖上了楼梯,到了甲板上的时候终于松了一口气。结果一上来就撞见了阿德瓦勒。


“这是怎么…”


“他是我的新水手了。”爱德华打断了阿德瓦勒的疑问。


“…好吧,如果你坚持的话,”对方停顿了一下才开口,“但是这个新水手看起来需要船医的帮助。你好,我是船上的军需官,阿德瓦勒。”


“…你好,我是康纳。”康纳有些不确定地回答。


“谢谢,阿德瓦勒。叫船医过来一下,我会带康纳回我的房间。”爱德华拜托道。


阿德瓦勒朝他投来疑惑并忧虑的一瞥,“…好吧,如果你坚持的话。”


爱德华把康纳扶到船长室自己的床上躺好,并没有费多大功夫,因为康纳看起来很乖,或者不如说是正在发愣。


他被对方的呆滞状态搞得有点难受,于是便坐在床边执了康纳的手,将船医给开的药油小心地涂开在对方手腕的淤青上,然后双手包裹住年轻人的手腕轻轻地揉搓按摩。


“疼的话就告诉我。”爱德华吩咐道。


而康纳还沉浸在爷爷亲自给他上药的梦幻般的幸福里,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,只知道傻傻地盯着爱德华看。


爱德华有些好笑,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康纳的头,“傻小子。”


放开康纳的手,他站起来对康纳说,“你好好休息,最好能睡一觉,其他的事情等你恢复体力以后再说吧。”


说完他就准备离开,但是康纳的手指攥住了他的衣袖。“别走。”对方轻声开口,然后意识到自己的逾矩又马上放开了他。


这个动作让爱德华再次体会到了心脏被握紧的感受。


此时此刻,会义正严辞地指责他的那个康纳不见了,他面前的这个康纳,只是一个索求关怀的孩子,因为幸福来得太突然而不敢相信这个太过美好的事实,以致于要求一再确认。


爱德华不由自主地对他心软。


“会开船吗水手?”爱德华重新坐回床边,故作轻松地问道。


“当然!我有一艘船。”康纳微笑着说,他的心情似乎明朗了不少,“我很享受在海上航行所带来的畅快与自由,我想这天赋来自于你,爷爷。”


被康纳真诚的目光注视着的那一瞬间,爱德华觉得自己真的相信了他,不得不相信他。


那么就承担起作为爷爷的责任吧!爱德华在心里为自己打气加油。


tbc






我总是希望Connor像孤狼一样,强势孤傲,锐不可当。但是很不幸我的故事里他总是柔软得像小pup。真是痛恨我自己,真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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